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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闻隽忍着脾气,被他胡乱在脖子上咬了两下,心中也忽然来了气,一把将他推开,冷声道:“我今天不愿意。” 赵旻讥讽笑道:“你哪次都不愿意。拿腔拿调的,又有哪次不是把你cao服了以后就乖乖听话,任我想怎样就怎样。”说罢,又要动手去扯应闻隽的衣服。 二人在床上扭打起来,赵旻挨了几下,虽不还手,却也绝对不卸力气,脸上顶着几条被应闻隽拿软枕抽出来的印子,就把人按在床上。黑漆漆的屋中响起裂帛声,应闻隽胯间被勒得生疼,是赵旻把他的裤子给撕了。继而以一个屈辱的姿势跪在床上,一个又热又硬的东西塞到他腿间,赵旻狗一样在他身后跪着。 “赵旻你这畜生……” 那畜生今夜不知发什么疯,无论应闻隽如何骂他,都充耳不闻,拿手摸了两下rou,彻底摸硬,就贴着应闻隽腿心前后撞动起来。 两片yinchun尚干涩着,被赵旻这粗鲁的动作带动,来回的撕扯之痛叫应闻隽犹如被活刮,当即弓起腰躲避,赵旻却如影随形。应闻隽躲避,他就随之压制,本只是跪在他后头,这下更要整个人都骑上来,一根硬rou凑着开凿出的湿意,蛮横地破开应闻隽紧致的rouxue,硬生生贯穿进去。 应闻隽痛叫一声,冷汗直流,继而不吭声了。 二人一个沉默,一个强忍,就这样干起来。 应闻隽的心门紧闭,身体却早已食髓知味,为赵旻而打开,不一会儿交合处便传来水声,在屋中清晰可闻,更显得二人之间气氛诡谲。赵旻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