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指点
没应声,下一鞭的力气多了两成。 与刚刚褪色的红痕一模一样的位置落下第二道。这回,谢礼诚等了三四秒钟,红痕仍未消。 对于谢冬来说,这种力度依旧轻得甚至不习惯。 第三、四鞭,谢礼诚好像终于适应了这许久不用的刑具,让谢冬想起了不过才半年未受,却好像已经是上辈子的久违痛楚来。 在每个家奴的记忆中,痛楚都是一件无可避免的事——贴身伺候的近侍们谁都不可能在主人面前一次错都不犯,哪怕从不犯错,也难免在主人心情不好时被教训出气;至于粗使杂役,更是层层欺压,上级责下级、下级再拿手下泄愤;即便是年龄小些的幼奴,能进教导所的第一天就要“立规矩”,进不了教导所的也要被年长的家奴教导。 谢冬“有幸”侍候在七少身边,倒是不曾领受过谢家公奴的刑责,但他所受过的教训一点都不比寻常家奴少:七少尚未收他做私奴时,凡是七少淘气,太爷只不过不疼不痒地教训七少几句,却要狠狠责打他“不知劝诫”;七少生病了惹来太爷垂问,又是因他“服侍不周”。等七少渐大,占有欲和控制欲渐长,收他做私奴,谢家其它主人们倒是不能再随意动他,可七少脾气亦是不小,罚起来毫不手软。 更别说后来在S大的时候他“勾引”主人看中的女孩——便是他一句话都未主动与那学姐说过,也是他的错。 他本应习惯了这样的疼痛,可这几个月的独自生活,他居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