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贺的头半埋在周可的X脯上,像是脆弱的婴儿,嗷嗷待哺的姿态
“嗯……是啊。嘿……你那天可真吓人,疯子一样。你不要怪我,我不那么做,你永远也会爱女儿胜过爱我的。我可不能忍受这个……你得完全是我的才行”周可很是天真的嘻嘻笑着,少女独有的纯洁无害的撒娇。 “报复你就是要你爱上我吗?明明是你自己爱我的,还要耍赖吗?你爱我,你自己也没办法” 杨贺抱着她软软的一团身体,感受女孩的气息从四面八方冒出来,钻到他身体里。这团白rou下面的鲜活的腾腾有力的气,驱动着紫红色的藤蔓生长在他的血rou里,喝他的血,吃他的rou。他无法自持的掏出心肺供养她,是的,他爱她,他自己也毫无办法。 杨贺深深的,从五脏六腑中呕出一声叹息。抱着周可,又狠命向煎熬的情欲中去了。 春天的阳光好的没有道理。暖的灿烂的光,却怎么也照不亮胡丽。她的日子一天比一天的难过下去。 周可为难她越来越频繁,也越来越过分。她被撕毁了第三本作业本,课桌被用马克笔写上了不堪入目的话。其中最可怖的还是肢体上的暴力——周可真的能做到一边甜笑一边往她脸上扇巴掌。 她频繁的往杨贺办公室跑。像是快要掉入深渊的求救者死死扒着悬崖边最后一根藤蔓。杨贺一开始对她宽慰的笑也渐渐淡化成口头的一两句话,只是一味的说还在核实还在对质,没有实质性的证据。然后对她宽慰的笑一笑,那个笑是由肌rou筋挛硬扯出来的,底下浮着黑色浓稠的涌动着的什么东西——胡丽没有看明白,她只是愈来愈绝望。 她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