摆平
要安慰,所以顺着她和她接了一个较为温柔的吻,一边摸着她的头发和发肿的眼皮。 吻结束之后,水苓抱着他,头靠在他的胸膛里问他:“真的二十岁之后才可以吗?我都成年了。” “今天这是怎么了?”徐谨礼总觉得还是哪里不对,语气放得很轻缓,“因为感激还是歉疚?你经常基于这两种情感冲动而做出不理智的行为。” 一下子被说中,水苓心惊,面上带上一点羞红问他:“就不能是因为想吗?” 其实那是被戳穿的尴尬。 徐谨礼用一种并不认同的目光看着她:“或许,你以后可以去尝试一些小玩具,不过今天……” 粗糙的手掌将从宽阔的睡裙裙摆探进去,顺着大腿摸到了柔软的臀rou:“既然这么想的话,就当教你自慰吧……” 徐谨礼托起她的臀抱着她,带她去了一间客卧,把她放进柔软的床铺里。 灯光从上面打下来,略微有点刺眼,还令水苓带着一点羞耻感。 徐谨礼将她的睡裙推到最上面,勾下了了她的内裤。之前他们那么亲密都是在光线略为昏暗的时候,白光让水苓全身抑制不住地发粉,因为知道即将发生点什么而兴奋和羞赧。 徐谨礼还是那样,一点不着急,握着她的脚腕细细地吻她,从小腿亲到膝盖,又从膝盖亲到大腿内侧的软rou,变成舔咬。另一只手顺着柔软的腰肢向上摸到她的胸,轻轻揉捏着。 仅仅是这样的亲吻和抚摸,就让水苓轻而易举软化了,她不好意思地捂住脸,因为听到自己下身xiaoxue翕张的水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