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场雨细雨蒙蒙,雾气当空
电台广播提到了这个地方,我就很想跟我爸妈一起去一次。” “可是我们没有去,并且在回国后不久他们就离婚了,我就在想如果我和知露一样乖巧嘴甜说服他们去一次,是不是就不会落得那样一个下场。” “上个礼拜,我妈打电话给我说,知露的病需要输血,外公外婆无法输血,她又有中度贫血,不能输太多次,于是就找到了我。” “听起来我好像个知露的工具人对不对?这么多年,我与她见面次数屈指可数,工作闲暇之余回趟家最先关怀的是知露。我理解她,谁都有个偏好,何况那还是个身T不好依然自立的优秀nV儿。” “但这次我拒绝了,我也有我的骄傲,说出口的那一瞬间,那么多年强装的不在意终于可以结束了,仿佛获得解脱。” “不如意的事情永远会跟着我,蒋煜明来找我了,他让我来英国。” 宋洲的眼眸暗了暗,酸涩从心头直冲喉咙口,长久以来,他贪恋着知霁的深情,也无b痛恨着她的绝情,他曾想过耍些手段,即使不Ai,恨也b这永远不咸不谈、挠人心扉来的强。 但宋洲没有这么做,坚持了他的克制,虽然不满足于沉默地守候在知霁的身边,一时贪欢的后果是丧失一辈子与她相守的权利,那他宁可画地为牢。 “蒋煜明见到知露的那天,她在沈宅弹钢琴。” “小时候,我们总是一起去兴趣班,知露身T原因我舍弃了舞蹈,选择了知露不那么累的钢琴。我学的快,知露弹的总不如我好,一次次b赛都居我之下。” “八岁那年,她终于压我一头,借了我母亲的手。” “对我母亲而言,这只是一场普通的b赛,可在我眼里,却无法再用普通的理由来说服我自己了,可能就是那天,我和知露越走越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