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五杯甜酒(你喜欢的那个李白的白...)
,能提前走了。 一边的段承安却摸了摸口袋,靠过来一些,“就知道会醉,我送她回去吧。”是肯定句。 顾辛白托着她拉开几分距离,蹙眉道:“你知道她喝的是酒?” “知道啊,我点的,”段承安的黑色耳钉在白炽灯下反着光,还多了几分得意的味道,“没人推到她面前,你以为她是怎么喝上的?” “不是喜欢喝吗,”段承安扯唇,“喝个够咯。” 少年厌恶的眼神藏都不愿再藏,□□裸迸出来,顾辛白没什么情绪,连同声音都冷硬了几分。“干点人事。” “我怎么没干人事?算了,跟你说不清,”段承安招手,“服务员,来个起瓶器,红酒没开。” 老板正忙:“您桌上好像有一个,刚刚送的,找找看呢!” 桌角有个淡黄色的开瓶器,是段承安没看到,顾辛白垂眼正要确认,忽然看到有只白皙的小手,从袖口伸出来,鬼鬼祟祟地摸过去、握住——然后像只蜗牛般一耸一耸,把东西藏进了袖子里。 他低头,附在她耳畔,声音极低:“我看见了。” 少年用的是气音,说话时有阵阵热流喷洒在耳垂,朦胧又湿润。 她醉酒还有点意识似的,嘀嘀咕咕,知道他是压低了声量,在掩护她。于是恃宠而骄,越发肆无忌惮:“看见又怎么样,还不是要跟我做共犯。” 他笑,“……是。” 她向上攀了攀,费了些劲儿才到他肩膀,于是少年垂下头来迎她,听见她说:“我们藏起来……不要给他。” 是句废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