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3:忽然之间,天昏地暗
坚定地看着她,她才说了个「好」。 我们坐在月台的椅子上,四周完全没有人声,只有外面那条马路车呼啸而过的声音,现在是冬天,也完全没有虫的声音。我们这站是小站,虽然是个「火车站」,但也就只是一个小月台,甚至没有售票机,必须得上车补票。 「我原本有一个哥哥,他很聪明,跟魏子澄一样,是个天才,跟我完全不一样,我们家特别重男轻nV,虽然他们对我哥还是有些偏Ai,但那时我妈对我也还是挺好的,我国二那年,我哥考上台大,全家都很高兴,但是才放榜不久,我跟我哥有次出去时,大楼火灾,我们逃到最靠近窗户的地方,我们找到了一个绳索,那时感觉越来越热,火应该是要烧过来了,我哥要我快点先往下爬,当我爬出窗户时,火窜进来了,他对我大喊快爬,背後都被火烧到了,为了不让火烧到绳子,他紧紧抓着绳子不放,我抓着绳子往下,快要落地时,绳索松了。」 说到这里时,安朵的眼睛已经有些红。 「我掉下来之後就昏迷了,昏迷了三天,从医院醒来的时候医生说我哥被救出来的时候身T已经全被烧伤,失去呼x1心跳,从我醒来之後我爸妈一直都没有来,又过了两天後我妈来了,但我真正的噩梦是从那一刻开始的,我妈对我说的第一句话是为什麽活着的不是哥哥是你?我哥把活着的机会给了我,结果我就变成杀人凶手了吗?之後,我爸就一直在酗酒,基本上已经完全不管这个家了,而我妈,要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