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奴
,在苦药的催促下,茶汤入口清甜,解了大半的苦涩。 她把茶碗放回茶盘里,周誉拉着她坐下,伸手探她额头的温度。 额头没有昨晚那么烫,稍稍退了些,周誉问道:“睡得安稳吗?” 灵今抬眼看他,点了点头,她问道:“云叶她?” 周誉问道:“是不是她告诉你我不见你?” 灵今点了点头,周誉把前因后果告诉灵今,灵今有些惘然道:“这样…” 周誉道,“你就不知道让守卫来通报一声?光指望她?” “可…可主人也吩咐了不许让我知道…” 周誉默然,确实,若是她让守卫来通报,自己恐怕会怕她自责担心,不让她来。 周誉摸摸灵今的额头道:“是我大意,没有顾及你。” 灵今忙摇头,她眼眶又湿了,道:“是我连累主人…” “不是你。”周誉握着她的手,“是杀萧金阆的真凶,是萧金阆自作自受。” 他说此话时全无波澜,语气间却有些愁绪,灵今看着他问道:“主人,那此事要如何了解?” “大理寺在查,出事那日,我传信给温廷泽,他派了池方连夜赶往北边,和萧胜实话实说,萧胜起码比他子女有脑子,又是沉浮两朝的老臣,自有考量。” “国公会不会对陛下?”灵今担心国公会起事,周誉摇头道:“温廷泽牵制他。” 他又道:“况且…皇帝。” 似乎是不太想说出接下来的话,他良久才道:“皇帝不太好。” 灵今不明白不太好的意思,周誉继续道:“今早他来,我才发现他又瘦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