藤杖重罚
,便又掀起衣摆,慢吞吞得趴回去,她的眼泪倒不是演的,挨打哪有不疼,她也是极怕疼的人,只是被周誉管教得格外能忍罢了。 袁孟安看得高兴,瞥了眼周誉后道。 “兄长这里还有一间隔间,里面备好了刑床和刑杖,娘子们冒犯到客人,也会拉进去教训,眼不见也不会心疼。 周誉望向隔间,未动声色。 再次落板,侍卫已经随着周誉的暗示放水,板子高高掀起,迅速朝灵今臀腿间打去!但快要靠近时却收了手,只施了一半的力打到rou上,袁孟安看不见她臀腿间的位置,不觉有异。而灵今身后已经麻木,只随着落板颤抖。 她此时痛感不惧,可身上却越发热起来,细汗渐出,臀后更是烫得厉害,板子打在rou上,如针刺般的酥麻感快要胜过痛感。 灵今此时无暇他顾,她身下的桌上被她蹭出了水渍。侍卫见她反应小,于是下一板子打在十足敏感的臀峰上,灵今吃痛,仰头哭叫了声!这一声变了调,让人听出点旖旎之色。 周誉看她模样,心中有异,他未叫停,观察灵今趴在桌上颤抖难耐的模样,她口中细细呜咽,是在他身下极难受时才会有的表现。额上的发丝因为挣扎而散落,被细汗粘在脸上,她眉头紧皱,不时随着板子落下呜咽或是绷紧后背又放松下去。 周誉看着责打默数,七十五…七十七…七十九…八十。 八十板打完,灵今趴在桌上喘息,周誉屏退侍卫,手敲了敲桌子道:“过来,趴在那还想挨不成!” 听见他的呵斥,灵今甩了甩发懵的脑子,撑起身体,走过去跪下,周誉抬起她的脸,见她脸上潮红,眼中水光氤氲,他余光瞧了眼袁孟安,见他正窥看灵今的后臀处,于是他道。 “钱御史晾这么久不好,麻烦孟安去招待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