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露
那样呗,你问什么程度?” “就是…”摄政王难得尴尬,他又换了个直白的问法道:“吻过彼此吗?” “这么亲密的事情怎么…”温廷泽正在否认,突然觉得不对,周誉是在问自己?他是不是在炫耀? 只见摄政王面色如常,右手往前舒展,录出一段手腕,手腕上系着一段与他的轻甲格格不入的五色丝手环。 温廷泽半晌前还是幸灾乐祸,这会嫉妒得龇牙咧嘴,没什么比好兄弟正被爱意包围着,而自己还看不见前途更痛苦的事情了。 周誉秀够了,把手环小心翼翼得藏回去,继续说道。 “从来没听你说过你们是怎么认识的,我听说。”他看着温廷泽,眉头微蹙。 “你是下面的那个?” 温廷泽刚灌到嘴里的一口酒要喷出来!他擦了擦嘴怒道:“谁说的!谁造这种谣?!” “不是吗?”周誉自言自语,“那为何说是他强迫你?” 温廷泽仰起头四顾,再次确定四周无人,巡查的士兵也站得远远得,他才低声道:“灵今告诉你的?我…我当年…” 他尴尬道:“当年我们去抓贼的时候,遇到他他…他那个时候被人…被下了药大概,非要…阴差阳错得就…就…” “原来如此。” 周誉不会承认他在帮灵今打听八卦。 “第二天一醒,居然污蔑我是流氓…差点没把我砍死。” 周誉心道,春药这种东西,用冷水也能解,你不是流氓谁是?他自然忽视灵今中药的时候他是怎么解的,反正也不会让温廷泽知道。 温廷泽问道:“你说,我该怎么办?” 周誉皱眉,此事他真的没有主意,他想了想,道:“回去之后,让灵今替你问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