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变
度?” 袁孟安坐起想要扑过来,他手脚被锁,挣扎只能带动一阵铁链碰撞声。 “我当年向父皇发誓扶持陛下,自请永留镐京不要封地,现在要西博做什么?” 周誉摆好酒杯,倒上酒。袁孟安坐在原地哭道。 “我说了我不想造反!做皇帝有什么好的?那衣服是那个女人陷害我!!” 周誉看看他,道:“我早就说过,罪不杀人疑心杀人。衣服是谁做的?重要吗?” 袁孟安酒rou玩乐小半生,终于回过味来,他良久才道。 “你是不是…是不是为了…那件事?” 那件事?灵今在心里念了句,但周誉不告诉她的事情,她从来不探究。 周誉在碗里分好菜,道:“那都是过去的事,与你无关。” 袁孟安抓了抓头,“皇帝,和先帝…哪个对你好?!你战功赫赫,又是亲王,连个封地都没有!只赐了你那座明宫!还造得比太极宫都奢侈!让你被天下人诟病!” 他激动极了:“你为何如此帮他们?我那时在京里…谁都欺辱我只有你帮我!我若活着…我若活着一定为你做任何事!!” 周誉盯着他道:“我要做何事?父皇与陛下如何对待我,都是天恩,是父子和兄弟情谊,何需你来置喙?” 袁孟安听了,许久无话,喃喃道:“原来…好…好吧…果然你们才是亲兄弟…” 周誉给自己也到了杯酒,袁孟安起先以为是毒酒不肯喝,如今看周誉也倒上,便拿起酒杯喝干了杯中酒,周誉又给他续满道:“李思盼帮你绣衣?你就真的穿上了对吗?你知道她是老师的孙女吗?” “我…”他神色躲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