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房/压在门板上/抱着深顶/险些被发现温玉留下的痕迹
“嗯。”温启皱了皱眉,坐直身子。“绕开吧。” 得了令,太监抬着轿子靠边去了些,腾出一个轿宽的道儿。 那浩浩汤汤的人马从一旁经过,可对面的轿子却在挨近温启的轿撵时,停了下来。 “陛下。” 一双骨节分明的手撩起帘子一角,露出棱角分明的下颌。 温启朝帘中人略一颔首,“皇叔,您先。” “嗯,晚些时候,臣有要事要同陛下相商,陛下可分得出半刻来?” 陆承礼的语气慢条斯理,温启袖中的手却渐渐收紧了。 但面上还是恭顺乖巧的应声,“是皇叔的话,自然是有的。” 温启知道,他在看他,即使隔着帘子。 所以他压低头颅,抿了抿嘴唇,尽可能让自己看起来无害一些。 直到陆承礼的轿撵消失在视线,温启才敛去神色,手重重锤在扶手上。 到了养心殿,那鞭痕仿佛苏醒了一般,疼痛翻滚着,一阵比一阵强烈。 寒冬腊月,温启额角却沁出一层薄汗。 他内心不禁自嘲:还挑着地儿疼,该说它是软弱还是谨慎呢。 将温启搀进殿,夙娘忙招呼婢女,烧热水的烧热水,拿药的拿药。好一顿忙活。 冬天天黑的早,晚些时候开始洋洋洒洒下起雪。 等收拾妥当,外面已经白蒙蒙一片了。 “陛下,你的伤……”夙娘担忧地给温启披上衣裳。 “不碍事,我与皇叔有要事相商,你不用跟来。” 撂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