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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真诚道:“若不是师兄悉心教导,以我这般愚钝的天资,便是再来两年也过不了。”

    没想到祁泽川听后略微蹙起眉头,不赞同道:“阿晏,我同你说过许多次,不要妄自菲薄,你很好,一点也不愚钝。”

    师兄的确说过很多次这样的话,但江晏从未当真。

    每次学习新的内容,他都需要师兄手把手教才能学会,若是换了旁人,估计略略提点一二便明白了。

    恐怕全天下只有师兄这样好的人才会觉得他也很好。

    一想到以后要和师兄保持距离,江晏不由得心下酸涩,眼眶都有些红了。

    “只是我七日前刚巧接到急信下山去了,去得匆忙,没和你说一声,也没能在一旁看着你赢下比试。”说到这,祁泽川低下头,眼神有几分自责。

    江晏却一下抓住了重点。

    原来师兄并不是要和他划清界限,而是有急事要办。

    可即便如此,他也不能装作不知一般继续同师兄亲近,任由那些人将谣言散布。

    不过,今日既然来了,就当作是最后一次吧,他还想和师兄多说些话。

    想到这,江晏握住祁泽川的手,故作轻松道:“师兄没来才好呢,我前面都在挨打,若是被师兄看到,说不定还会觉得丢人。”

    听到这话,祁泽川一把反握住江晏的手,那张总是带着笑意的脸难得绷了起来,“你受伤了?伤得可重?”

    江晏本想以嬉笑的方式来表示自己无事,可他一见师兄变得凝重的表情,便知道对方认真了。

    见状,他只能摇摇头,老老实实道:“都是一些皮外伤,如今已经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