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ay7香炽(下)
你再去g引野男人。” 他随手把那根细条扔进枕边的木盒,捧着她的脸叼入娇唇,腹下似要撞碎她一般凶猛凿g。 细弱的尖叫在他齿间萦绕,酿就春cHa0sU融,他一口接一口x1饮下去,枕畔一点红光微亮,异香袅袅。 秦宛宛自然不知道,这折磨人的东西是数百年前专供权贵调教X1inG的y香,叫做“红砌娇”。燃起来后炙在nV人的yingsi处,不仅可以使颜sE娇红可Ai,更能将异香砭入肌骨,与nV人自身的T味相合,形成独特的香气,五十年方散。 时至今日,这香的配方早就失传,寥寥存世的几支也被哄抬成了天价。这一支不知怎么竟然被江词带在身上,成了秦宛宛的劫数。 口中纠缠的灵舌动静渐无,江词不满地抬起上身,捏起那支短香碾上另一边雪峰,在骤然生动的颤栗和泣啼声中恣肆耸动。 喘息灼热,交织着纷乱的哭泣,还有丝丝缕缕的甜香。沁人的芬芳从柔软的唇、柔软的皮肤、柔软的每一根发丝流淌,他把头埋在她的颈侧,啃了这处又吃那处,焦渴、躁怒,想要阻止它和nV人的呼x1一起不断衰弱。 秦宛宛第三次昏迷,得来了Y蒂上的痛炙。她睁圆了眼儿厉声哭喊,hUaxIN被男人剥开得彻底,那柱香在nEnG核上停了又停,把一芽r0U蒂妆成了雕蕊剔红。 满室凄咽,一地狼藉,断裂的管线滋啦啦冒着火花,漫天水雾从头顶喷洒下来,床上的两个人却都浑然不觉。 血Ye沸腾,青筋暴凸,咣咣地击打在太yAnx上,旋风在业已毁灭的识域里上下狂飙,天地空无一物,只余下个镜面般光滑的y壳,被飓风不住地鼓荡冲撞,摇摇yu碎。 身下的人又一次没了声息,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