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马鞍假R夹铁链束缚/被绑架喂春药/关笼子滴蜡抽鞭(蛋)
莫如同下定了决心一样,即使身子补不可自制的颤抖着,也是努力淡下了脸:“你想让我做什么。” “开窍了啊,至少也得看看你这个身体的承受能力吧。”刀疤男从笼子缝隙里捻起一缕银发,“让我看看你的兽形。” “不行!”白莫莫坚决地回道。 因为尾巴和耳朵只能让南双摸,刀疤男竟然也没生气:“等你受不了自然会露出来。” 潮湿的杂物间里灯光昏暗,男人把桌子上的一根蜡烛点燃,这就是根普通蜡烛,烛泪可以把普通人的皮肤烫伤。 男人却让蜡烛上积满了蜡油,然后尽数滴在白莫莫的背上,一个个红色的滴子不知道是蜡烛的红还是皮肤的红。 白莫莫尖叫着挣扎,蜡油胡乱滴着,rutou和大腿根也滴上几滴,男人停下后他身上到处是蜡油,他大喘着气,眼里的泪似乎又要决堤。 男人蹲下看着他:“我要的是你彻底地遵守我的话,你要从现在记住,你就是个奴隶。” 白莫莫咬着牙回道:“是。” 在这里待了半年后,刀疤男却从来没有见过他的兽化,这里的任何人向他求偶都被拒绝了,即使他会受到极大的惩罚,他也为自己的主人守身。 最后他成了组织里的隶属奴隶,除了zuoai对主人言听计从,似乎也没有自己的思想,俊俏的脸是没有表情的面具,其实只有白莫莫知道他也会在深夜思念南双。 有时会把那个藏起来的小塞子拿出来怀念南双,会悄悄地插入xiaoxue里当做和他zuoai,昏暗的床铺只有月光洒下点点光辉,凌乱的喘息里呼喊着他的名字,却永远只有一个人的声音,没有任何回应,爱哭的小狗抽泣着射了出来。 “南双...我唯一的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