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皮筋捆起来的金色小揪揪都焉了,圆圆的蓝瞳杏眼像路上无辜被踹的小狗。 “克劳德。” 女孩回到他面前,褐色眼珠迎着光,颜色变得透亮,动作十分迅速地在他的脑袋上搓了搓,完全让人措手不及。 克劳德顿时脑子里乱糟糟的,她是……在安慰他吗? 但是这个动作,跟撸狗根本没有任何区别啊!村里养狗的人家就是这么搓小狗的。 羞赧、别扭、疑惑、喜悦等情绪不一而足,男孩刺刺的金色钉子头看起来yingying的,实际上软得没有一点抵抗力,就像他这个人一样,表面冷漠孤僻,内心却柔软细腻。 克劳德晕晕乎乎地把奇怪的女孩邀请回了家,至少……在只有他可以看见的时候,要保护她。 毕竟她看起来一点独立生存的能力也没有。 他们刚开始的交流磕磕绊绊,还伴随着手势比划,大概能够明白对方的意思后,克劳德问起女孩的名字。 女孩眼神飘忽,该怎么说她的id叫银色大鱿鱼养鸟指北呢…… “随便叫什么都可以……嗯……不如你帮我取个名吧?” “哈?”克劳德惊讶道,“我吗?” “对!”女孩肯定地点头,目露期待。 没有名字吗?还是对过去毫无留恋呢? 克劳德认认真真回忆了一遍自己听过的所有睡前故事,“就叫安娜可以吗?” 安娜的含义是幸福天真的公主,童话故事中结局美满的主人公。 “可以哦,我很喜欢。” 克劳德是安娜的小老师,在mama每天的识字教学后,他拿着音图一本正经地教安娜习字。 村子里并不是所有人都识字,克劳迪娅的丈夫是少有的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