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所适从,无法自拔。
己没能将想说的话表达给她知道。那个人,那个过去,那个回不到的过去。 到底是心里的那道坎过不去呢?还是因为这世上总有太多来自外界的批判而影响了自己做的每一件选择都得经过深思熟虑呢? 姗姗总是说:m0m0你自己的良心,如果放下了就别再去想念对方;如果还是放不下呢,我有的是让你清醒的一百零八种方式。 回到了工作室,姗姗很嫌弃地看着定身在她面前的我,「你怎麽又回来了?」 姗姗这话说得好像回自家公司很不应该一样……我明明也是这家工作室的投资人之一好吗。 转回正题,「你之前说的还有效吗?」我问。 「我说了啥?」 「就是那个……让我清醒的方式。」 「是梦醒的那种清醒呢?还是酒醒的那种清醒呢?」喝了口咖啡,姗姗打趣地看着我,边批改新的企划案。 我想大概哪种都不是,只是单纯地想要清醒,清醒了以後找到她。可是,找到她,见了她以後呢?我应该说什麽,应该做什麽? 姗姗巴了我的头,一脸恶婆婆地说:「我说你怎麽这麽婆婆mama的啊?你的情绪全表现在脸上了,我知道你想的是什麽,但你有想过以後吗?」 是啊,以後呢? 以後即未来,看似是个垂手可得的存在,却是个渐行渐远的说词。就好b「永远」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