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闲泽】你懂不懂什么叫邪教
吗?”李承泽又问。 “放心好了,乔装一下,总能过去。再不行,就强行闯关。” “嗯。” 昨晚被范闲折腾到太晚,早上又被吵醒,李承泽很快也困得眼睛睁不开了,在范闲怀中缓缓阖上眼睛。 范闲像哄小孩似的轻拍着他的后背,李承泽被紧抱着,感觉不到一丝一毫的寒意,再次沉睡过去。 “咩——咩——”小羊羔从屋内跑了出来,对着雪地中的二人叫个不停。 “别叫!”范闲呵斥它。 “咩——”小羊羔显然听不懂他的话。 眼看李承泽要被吵醒,范闲急忙用真气掀开了不远处盖在草地上的雪,小羊羔看到青草,顿时跑过去开啃,只剩下了细微的牙齿咬合的声音。 时隔二十多年,范闲终于再次看到了雪,他不断掸着落在自己与李承泽身上的雪,又攥着李承泽的手将真气向他体内送去,免得他在大雪中被冻坏。 范闲只想在这雪地中守着自己的爱人多坐一会儿,这场雪叫他无比怀念起曾经那个世界,怀念起父亲,母亲,以及一起上蹿下跳穿开裆裤长大的发小。 李承泽睡了半个多时辰,睁开眼之时雪已经停了,范闲正有些伤感地望着他,显然在他睡觉时一直都未阖眼。 “我睡了多久?”李承泽问。 “一个多小时。” “小时?” “半个时辰左右。” 李承泽抬手捋了捋范闲额间的发丝,问他:“你怎么不开心了?” “我想家了。” “家?”李承泽愣了愣,问他:“你现在是范慎,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