劣等酒和站街女-1/2
的,但是不是易感期的话…” “知道了。” 在听到易感期三个字时,吴子周嫌恶地啧了一声。他将抑制剂随手揣进兜里,快步离开了。 “去天台睡觉,别跟过来。” 2. 处理完今天的事务时天色已经不早,白贺擦拭着在争斗中显示出一点裂痕的眼镜,几不可见地蹙起眉心。 “吴子周。” 那双眼尾泛着一点薄红的、杏色的眼睛,即使是带着恼意的时候,也透露出一种潋滟的风情。 签字笔在白皙修长的指节间犹豫地转动,最后落在斗殴一栏。 就在白贺决定以数十次斗殴为由向教导主任申请劝退吴子周时,一股浓艳的、只有在汽车旅店门口能闻到的劣质香水味弥散进来。 “omega吗?居然带到学校里来…” 被迫加班的学生会长烦闷地啧了一声,他戴上眼镜,又整理好松松垂挂在脖子上的领带。 “这个味道,大概是在——器材室?” “又是体育部那群家伙啊。” 白贺微微磨着犬牙,他看了一眼表。 “六点。” 忘了说,这位总是笑脸迎人的学生会长,在名不见经传时为了博得选票,便另辟蹊径,捏造了一个beta的身份,在以alpha为主导的激烈竞争中,发表了一番在他自己看来近乎道德绑架的演讲——作为omega、beta和alpha之间沟通的桥梁,之类的——时至今日,白贺仍然以beta的身份示人,尽管他拥有着出色的才能,并且确实做到了他选言里的话,不过想想也知道,如果他突然宣告自己alpha的身份,这将是一场多么盛大的背叛。 就这样想着,白贺关掉了会议室的门,他并不着急,甚至还站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