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到前任,跟项羽打炮,跟萧何藕断丝连
里好奇,身体先行一步,掰过韩信的脸接吻。韩信只是木然一顿,并无太高兴致——方才他们已经做过两轮。 不是说喝醉的男人同废物无二吗?韩信在心里纳闷。 项羽的手比他的宽大,也更灼热。后臀被揉捏的感觉十分清晰。 该说不说,阔别六年,自己这个前任学了不少东西,起码玩他尾椎这点,以前可没这种觉悟。韩信的确有些异乎常人又来得莫名其妙的爽点,撕扯头发,轻掐胳膊上的rou,等等。他在自己的性爱取向上分析,发现自己或许有轻微的恋痛,而实际上他又害怕绝对的疼痛。实在太矛盾。 可他的前任,要么太粗暴,要么太温柔,两个极端简直要将他逼疯。恋痛或许源于在潦倒的少年时期激发的自保机制,跟项羽的性爱又把这点发扬光大。但项少爷太肆无忌惮,他认为韩信是个皮糙rou厚的男人,不那么怜惜也可以。于是将对方蓄起的长发当作马鬃随意拉扯,只为欣赏对方跌出破碎呻吟时,下颌和颈子形成的近乎完美的弧线;自己则跨坐在韩信的身上,仿佛骑在爱马乌骓上驰骋。他几乎拥有传说中“举鼎”的伟力,坏处则是难以落实“轻拿轻放”。他对待韩信有时候像对待玛瑙夜光杯,有时候又像对待劣质高脚杯。韩信跟了项羽两年,身上的痕迹不断,有些看起来很过分,但仅仅是对方的无心之失。韩信也对此表示理解——毕竟人无完人。 至于为什么分手,韩信还不想谈这个。 他离开富裕大方的男友,这件事一时引起轩然大波,反正知情的不知情的都在对他恶语相向。他知道这不是项羽的意思,也知道对方可能根本不把这事放在心上。毕竟,项羽也没有他所想象的那么喜欢他。 他甚至没有离开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