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至于,谁会自己和自己记仇啊
好过,他难道就会让本体舒舒服服的吗? 虽说没有过经验,但长期游历在外的勇者还是比家里蹲本体在某方面了解的多,他看了一圈,目光落在自己手边长剑裹着魔兽皮的剑柄上。 呵。 …… 我叫布松,是一个平平无奇的中等恶魔,这句话作为我的开场白已经出现了好几次,不是作者在水字数,只是因为我得梳理一下内心的紧张。 刚刚阿涅尔问我想淦他哪个逼如果喜欢女的他可以变——变个头啦我哪里敢让他干这种事! 况且、呃、如果真的变得女性了,那如果怀孕了怎么办?人魔混血的幼崽在哪里都不好过,而且哪怕是和恶魔,我也并不想要小孩。 我有些害怕责任,害怕自己教导不好他们,害怕自己不能为他们的人生负责。 我磕磕巴巴地连声表示不用不用如果要做你就这样就行。害,反正都是洞,有什么不一样呢。 他准备的好充分,扩张用的油膏上有一股紫藤花的香气,很浅,甜丝丝的,带着种清新的意味。我的手不知道该往哪放乱摆了半天,试探性地按在他的腰窝上,并且在他试着吞下我的性器时,以一种微妙的雄性本能向下施力。 太爽了,我一时半会都没想起来为我的胆大包天忏悔,被哪怕用油膏涂满还是格外紧致的xuerou含住的感觉作为处男恶魔我形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