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再也不会失踪了,从此就得当他跑不掉的小老婆。
经硬得快爆炸了。 但他什么也没做。 他还是穿着背心,隆起的肌rou如他的眉眼,像沉默而凶狠的冷峻山峦。 他克制着,冷冷地说:“我不吃omega的软饭。” 沈琢玉托腮看着他,被凉水浸透的头发有几绺落在白嫩的额头上,看着竟有几分勾人魂魄的媚,那双浅栗色的眼睛背对着寒冷的月光,含着流淌的笑意。 他凑近他,吐气如兰:“那这些钱,就当是我借你的。” 于是霍沉渊就闻到了,他身上是干干净净的,没有任何暧昧多余的信息素香味,只有清新的皂角香。 沈琢玉的眼睛温柔地注视着他:“这个地方多冷啊。” 是……是很冷。 温香软玉般的柔软躯体,将这个地方衬得愈发冰冷起来—— 从左臂被虫子咬碎之后,霍沉渊的世界就变冷了许多,那夜的篝火很温暖,可那很短暂。 还伴随着谎言和欺骗。 少年穿着霍沉渊的衬衫,爬上了破旧而摇晃的桌子,露着白腻腻的大腿,他的膝盖沾上了肮脏的铁锈,却浑不在意,只捧起了霍沉渊的脸,柔声问他。 “你愿意跟我回家吗。” 生锈陈旧的破窗户挡不住月亮也挡不住风,眼前人的皮肤在月色下像覆了霜的雪,霍沉渊伸出自己冰冷而敏感的金属左手,缓缓捏住了他珊瑚玉似的通红耳垂。 是温暖的。 他的大脑再次轰然亮起了,那场来自神经末梢的灿烂烟花。 灿烂如此转瞬即逝。 霍沉渊想,他怎么会说出这样的话? 他一定是喝多了。 而半醉的少年红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