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再也不会失踪了,从此就得当他跑不掉的小老婆。
的犬齿咬破了他的脖子,浓郁的信息素注射进去,alpha毫不犹豫在他生殖腔里成结了。 “啊——!” 少年屁股不停地摇晃,想摆脱死死卡在他生殖腔深处的结,这当然是痴人说梦,alpha被他夹射了,又浓又稠又多,一抽出来,乳白的东西就从红嫩外翻的xue里流出来。 “哭什么。”他恶劣地说:“射满了而已,又不会怀孕。” 破旧的公寓里,摇晃的,潮湿而寒冷的月光,还有粘稠,灼热,摆脱不掉的欲望。 海绵垫子已经湿透了,空气中都是热烈粘稠的杜松子味道。 1 少年后面哭得很厉害,但霍沉渊根本不停,杜松子香信息素裹缠在少年身上,浓郁得近乎有了实体,霍沉渊简直要爽疯了,这小omega的xue又嫩又会吸又能裹,他恨不得把人整个吃进肚子里去。 到最后少年精疲力尽,在又一次高潮来临前,他尖叫着说:“不要了……停下……!” 霍沉渊根本不愿意停,他还没爽够,但看着少年确实不行了,他顿了顿,掐着他纤细的脖子,在他耳边幽幽地问。 “沈琢玉,那天我吻你了吗。” 少年已经昏睡过去,除了呜呜的风声,没有人给他回答。霍沉渊又把人抱在怀里,亲他的嘴唇,吮吸着他红嫩的舌尖,嘬弄他柔软的唇瓣,喃喃模糊地痴念着:“mate……” 虫族常常把伴侣叫做mate。而他总要承认,沈琢玉的存在,时常让他像个为虫母癫狂的虫子,毫无道德,毫无底线。 少年瞳孔却猛然一缩,一霎间睁开眼睛,和霍沉渊对视—— “你叫我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