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漫长的婚姻里解锁过很多做场景
晚风拂过燥热的肌肤,快感在身体里的反射让他颤抖着高潮,腿软着往下,只能把支点挪到江明君身上,叉开坐在他腿上,灰色的休闲裤上水渍和白灼明显,院门被打开,他不敢动,维持着在江明君怀里的姿势。 “爸爸怎么啦?”小男孩的声音让人慌乱无措,高潮的尾巴翻腾了一下,他弓起背,捏着江明君的T恤的下摆,然后狠狠塌了塌腰。 “睡着了。”江明君把他抱起来,边走边解释,江棋用衣服兜着杜鹃花,跟在高大的父亲身边, “可是我还捡了很多花想送给他。” 他勾着江明君的脖子,忍着快感带来的急喘声,心惊胆颤的掩饰着身体上的痕迹,主卧的门打开,江明君侧身让小孩进去, “先放在桌上吧,你身上全是灰,该回自己房间洗澡了江棋。”江明君说话的时候胸腔微震,他的耳朵贴在那块,听见他为这场情事云淡风轻的善后,潮湿的衣服沾在小腹,他眯着眼,看见不情愿出了门的江棋,才松了口气。 江明君把他放在床上,鼻尖扫过他的睫毛,他睁开眼,正好对上那双沉沉的眼睛,江棋遗传了江明君的黝黑的瞳色,却没遗传到那对后褶很长的双眼皮,小孩的眼睑形状遗传自韩琅,他用手摸了摸。 江明君低头亲了亲他,然后一脸嫌弃把江棋捡来的花用木托装起来摆在床头柜上,花瓣已经被挤压得斑痕累累,“你儿子不知道从哪给你捡来的花,真寒碜啊。” 然后推远了一点,“还有虫我cao。” 他盯着江明君看着别处的下巴,把头枕在他手上,“那再要一个吧,要一个体面点的。” 然后他被人按在床上,从臀部被抚摸到脚腕,衣服散了一地,床上两具赤裸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