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文里被撕票的白月光37
上拂过怜惜和心疼,忍不住俯身将夭夭抱进怀里,用自己的躯体紧紧包裹着她,试图让她感知到安全感。 “阮夭夭真的别哭了,我来了,已经没事了!”可能是难得哄人的缘故,经验为零的裴瑾瑜有些无措的掌着夭夭的脸,掌心轻轻拍打着女孩还在轻颤的脊背。 要用这个姿势,他记得书上是这么说的。 “唔……难受……” 脑子里像是填满了轻飘飘的棉絮,又像是灌满了沉甸甸的浆糊,夭夭只是凭着感受喃喃自语,脑海里浮光掠影闪现过许多记忆,不久前的糟糕经历轻易勾起了内心深处其他的恐惧。 她想起了年幼时被人贩子紧紧攥着胳膊怎么也逃不掉的经历,想起来在那宛若深渊的黑暗工厂里被人一脚踹在地上、时时刻刻都在用金钱衡量她性命的恐惧。 对命运难以支配的那种无力感像是泛滥的潮浪要将她溺毙,却没有人可以将她拉出来,泪水顺着眼尾不自觉滑落。 汹涌又无声。 她该怎么办?! “阮夭夭……没事了!” “夭夭……我在这里……” 有人在叫她的名字,夭夭迷迷糊糊的想,吃力的睁开泪水涟涟的眸子,一豆光芒下夭夭逐渐看清了紧紧抱着她的人的容貌。 是裴瑾瑜呀! “裴……瑾瑜……”夭夭窝在裴瑾瑜宽厚有力的胸前,抬手攥紧他的衣角,莫名有些贪恋此刻的温暖和安宁。 还有一些微不可察的渴求在心里蹿涌。 “唔……难受”女孩埋首在裴瑾瑜胸前轻喘,秀挺的鼻耸了耸情不自禁的嗅着男孩身上的气息。 察觉到夭夭的动作,裴瑾瑜以为夭夭是口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