避祸

的人……去年年底的飞机坠机事故,还记得吗?”

    俞雪亭、周茹,还有俞雪鸿齐齐回想了一下,都迟疑地点了点头。

    俞观泰指着正在搓r0u手臂上的红痕的小儿子,“你们这个蠢老弟本来是要坐那趟飞机的,他准备去普里斯塔看那什么狗P音乐节。”

    去年发生的事,大家都还留有一些印象,不至于就忘得一g二净,尤其是恰好发生在同一天,这两大震惊国际的惨剧。

    当天从海市飞往普里斯塔的最后一趟航班,于海上坠毁,距离这起事故发生不到两个小时,普里斯塔的跨年音乐节上发生重大枪击案件——

    “那天,万里发烧入院,他从机场赶回来,没有上飞机。”

    直到现在,俞观泰和邵裕芳想起这事仍禁不住一阵后怕。

    这是偶然,也是必然。

    自生时便被断言命中必有一劫的小儿子,在婚后的第一年,终于跨过了人生中最大的坎。

    这命数,由不得他们不信。

    为保这个儿子平安顺遂,他们已经想尽一切办法。

    徐万里之于俞雪舟,并不仅仅只是一个配偶。

    俞雪鸿久久才回过神来。

    去年……她还在国外读博,家里没有提过这件事,她也是直到今天才知道,弟弟竟然曾经和Si亡擦肩而过。

    别说是她,就连一直在国内的俞雪亭夫妇,都不知道这件事。

    她张了张唇,讷讷道:“这,这是巧合吧?”

    ……是吧?

    即便是受教育程度再高的无神论者,也会在得知这些事后产生动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