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藏篇其二十七
是被夺舍了吧?灵魂也能被夺舍? 偶一为善还被怀疑人格的某鬼使毫不在乎,见度笙情药涂得差不多,把另一脚也伸了过去。 「所以?问到想要的了?」 闻言,准备继续上药大业的度笙情手一顿,思绪还没跟上,耳际先响起从何纹心租屋前来一会花容前的那句约定。 ——换个赌法吧,若能让那疯子好好活着回答问题,就教你第一步。 度笙情抬头,恰好对上时玖狡黠的目光,後者甚至挑了挑眉。 他愣了会,禁不住一笑。 他时常感到时玖鬼话连篇,捉m0不出心思,这种时候,又觉得他特别表里如一。 佯装没接收到暗示,他垂眸,解开另一脚的禁制,煞有介事地涂起药。 时玖并未追问,倒是脚踝又开始不安分,左偏右转,一下避过手指,一下直迎上去,这小心轻柔的治疗,演变成不是抹不到位,就是指尖y生生戳上去引人幻痛。 这一折腾,时玖痛不痛是一回事,度笙情好不容易转移的注意力再次回笼,淤积的血好似又汹涌而出,淹没视野—— 他吁了口气,强迫自己专注在眼下话题。 指尖轻g掌心,先前花容b划之处传来若有似无的搔痒,度笙情重新看向时玖。 不是想食言,就是看不惯那种尽如其意的傲气,能入眼的没几件,看上的却都手到擒来。 那怕只是偶尔,其实还挺想见识时玖失落或吃鳖的模样,可光是看对方受了较重的伤,好像就超过想像范围了,若真盼到这孽徒愁眉不展的那日,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