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人篇其二十二
这副隐忍着的悲伤令祝晓动摇,感情能够乔装,所以想藏却压不住的更为真挚,他禁不住眼眶一红,即便他不明白自己是什麽表情,而暮白又是为何伤痛。 「你记得一切对吗?」 他当时的预感早已应验,自以为藏得隐密,事实上一直都在对方的眼皮底下——其实他曾有机会能辨明暮白的假装,当他们谈到农历七月、那日在车站遇袭的时候,以及其他无法列举的细节,只是他一直选择自我欺瞒。 「你知道是我推了你。」 早已无所遁形的他b着自己开口,却只敢将目光放在彼此间的地板。压抑至今的罪恶感,和本就应得的背弃,刀刃般地剐着他的内心。 「看着我佯装无事地陪在你身边,隐藏自己罪孽的嘴脸,让你伤心……或是厌恶吗?」 每寸呼x1都是撕裂的痛楚,他好像有在思考,又彷佛仅是依循本能地胡言。暮白始终没有答话,好似默认了上述的每个字句,他没有权利为此感伤,那是他应得的,可他还是不禁心痛,强迫着用自伤的言语填补沉默。 「你之所以装傻跟着我演这场戏是为了——」 「不是的!不是这样的!」 暮白终是听不下去地大吼,即使没能全部说出口,他也晓得後面会接什麽话。他抓住祝晓的肩膀,迫使对方抬头:「为什麽哥总是先责备自己?当年我不是说了要和哥作搭档?为什麽宁可认为我记不清事实,却不愿相信我的真心!」 「那你说,我要怎麽舒坦地相信你清楚一切?」 暮白眼底的急切绞得祝晓心疼,他很想相信此刻所感受的真实,可这远超出了合理的逻辑,而他总是倾向於已知的推断,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