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 察觉
也同李顽那般,将曹懿父亲之事隐瞒。 曹懿走后,温如晦在桌前静坐许久,脑中反反复复,都是从曹懿那边听来的他与李顽儿时受到的苛待。 最终,温如晦下定决心,郑重其事磨墨铺纸,修书一封,寄到京中去,托至交好友,将李琦的案宗给销了。 再说曹懿,从温如晦家一走,绕路去给李顽买零嘴儿,耽误些时辰才回府。 李顽躺在床上,手脚无力,眼巴巴地问曹懿哪里去了。 曹懿上前,去摸他额头,见他烧热已退,又伸手往他身上一摸,没有再出冷汗。 李顽被他这一摸给摸得满脸通红,呼吸粗重,软着声音叫曹懿也脱光了躺被窝里。曹懿瞥他一眼,“做什么?你现在还有力气?” “不做什么,就脱光了躺进来,说说话而已,你想什么呢!” 正巧蚕豆大枣进来送粥与吃食,闻言神色怪异,朝李顽瞥去一眼,那一眼明显在说:“脱光了什么都不做?骗谁呢。” 李顽脸皮厚如城墙,理直气壮地看着曹懿,等蚕豆大枣一走,手也不软了,头也不疼了,抬手就来解人衣裳。 曹懿坚决不从,二人腻歪间,蚕豆又去而复返,在门外低声道:“少爷,今日贺公子来过,一听少爷病着又走了,只说等少爷病好了去找他,之前商议之事叫你快些答复。” 李顽悻悻道:“知道了。” 他蔫头巴脑,登时兴致全无,一抬头,却发现曹懿正若有所思地盯着他,全身汗毛竖起,背后冷汗出了一身,心道:曹懿莫非是知道些什么了? 他这般忌讳自己与贺鸣深交,忌惮自己走仕途,又说他这半年变化颇大看着叫人害怕,到底是知道了李琦一事,还是知道了他爹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