示弱
眼睛发酸,指腹蹭着那里,呼吸困难,一点点上不来气感受到窒息,她手指勾住红绳轻扯,过去的记忆一点点发酵,空气里窒息感挤进来一些其他凌乱的感情,岑楼松开她脖子,摁住她后颈,把人摁过来靠近自己,气息一点点缠住她。 “梁诗,我始终觉得我才是唯一值得你哭的人。” “你再为他流一滴眼泪,我让他今晚死在这。试试?” 被甩开摔倒在地上,梁诗扶着床爬起来,看摔碎的手机,已经不可能开机,家里有座机,她忍着膝盖的疼,连爬带跑的走到门口,手握住门把手拧了好几下,才晃神没有门一点打开的可能。 恐惧一点点爬上心头,梁诗看倒在血泊里不知道在她来之前已经被折磨的昏过去多久的岑淮,他没留一点机会给她这个唯一可能救岑淮的人。 梁诗后背冰凉,转身靠在门上不让自己脱力倒下去,看站在阳台前换衣服的男人,视线聚焦在他腰腹上的那些刀痕,她手攥紧,又因为事实很无力的松开。 岑家全都是疯子,岑淮是唯一特殊的例外,他被保护的很好,没受过一点重伤,也最没用。 梁诗一直觉得岑家对岑楼是最狠的,对亲儿子,都能这样让他无尽限的堕入危险,根本不在乎他的死活。 他们只要岑楼带来丰厚的权和利。 两亲兄弟,处境却割裂到像是天秤的两端。 岑楼对岑淮,终究是恨多一分。 “岑楼,你的处境不是你哥带来的,我求你,别对他这么狠好不好?” 杀人要懂得诛心,岑淮一个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