稀罕
厉昀迹俯下身,亲亲他红扑扑的脸颊,搭在肩膀上的腿也轻轻松松压了下去。 “试试。” 宁鹿一开始确实没往心里去,他自觉对厉昀迹这方面的能力很了解,等他射不出东西开始干性高潮后,他才迷迷糊糊意识到事情不对。 再次被尖锐的高潮挞伐,宁鹿难受地弓起腰,除了换姿势,厉昀迹就没出去过,东西都留在里面,小腹胀得像是要炸开。 宁鹿无力地攥着厉昀迹的手指,放在唇边小猫似的亲吻,“不能再来了……” 骨感的脚踝和小腿上密密麻麻的全是吻痕,厉昀迹今天几乎一直抓着宁鹿的腿,舞鞋的蝴蝶结摇摇欲坠地晃荡着,轻轻一扯就会松散开。 厉昀迹拨开他汗湿的发,边cao边说:“还不够。” 宁鹿要崩溃了,“我不行了……我、我给你含出来好不好?” “不好。”厉昀迹强势地拒绝了他,“今天我生日,宝宝你疼疼我。” 宁鹿眼泪都被逼了出来,都这样了,他还要怎么疼他? 后背又被抓了几道,厉昀迹舒爽又难耐地粗喘着,他摩挲着宁鹿平直的锁骨,若有所思地说:“世锦赛结束了,现在是休赛期,我可以在你身上留印子了是吗?” 他不是询问,只是通知一声,不等宁鹿阻止就一口咬在锁骨上,靠近中间,衣领稍微大一点都挡不住的那种。 薄薄的皮rou被咬住很疼,但是在情事里又多了不同的滋味,宁鹿揪着厉昀迹的头发终于还是哭出了声。 他想,明明前两年厉昀迹还很纯情来着,刚在一起的时候想亲他都会有点不好意思,贴贴蹭蹭半天,做了一堆小动作才会吻上来。 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