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吃罢晚饭,顾行止与容川两个人又去了菜园一趟,站在田坝上,吹着傍晚的凉风,看着粉红色的夕阳下顾行止耐心地一点点剪着枝条上的干枯叶片,突然给容川一种岁月静好的感觉。小的时候,容山还会住在家里,那时候他和母亲总是充斥着无休止的争吵,从桌布该选蓝色的还是白色的,到公司里这场人事任命是选择属于父亲派系的人还是选择母亲中意的人,大大小小的事,没有哪一件让他俩最后都如意,大多数情况下,都是母亲忍让的多一些。后来,随着母亲的容忍越来越无底线,容山也渐渐开始不回家了,空荡荡的家里除了佣人和司机,便只有整日里以泪洗面愁眉苦脸唉声叹气的母亲,和不知所措有心无力的小容川。他很少这样静谧的生活,顾行止考虑到容川没有农耕的经验,只要他在旁边看着自己侍弄,容川一开始是站着看顾行止仔细地播弄着叶片,随着阳光倾斜,他颇有些放松的坐在了田坝上。等顾行止拾掇完,打算带着自己的小奴隶回去教他如何灌肠时,找了一圈才发现容川已经躺在田坝上睡着了。 “你倒是挺懂得躲清闲。”看着荣川安睡的脸,顾行止笑着轻声道,又拿出手机看了看晚上的天气预报,发现有雷阵雨后,无奈的摇了摇头轻手把容川抱起,也没再原路返回,向花园更深处走去,那里有间偶尔自己用来稍作休息的玻璃阳光房。 等容川悠悠转醒,发觉自己正躺在一架细棉麻的吊床上,身上盖着顾行止的外套,这一觉睡得不长却很安稳,毕竟他这两天并不缺觉,只是有些贪恋这种不做噩梦的睡眠,导致他一停下来不动弹就会昏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