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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非要说的话。

    墨青槐和他青梅竹马十七载,自沈云晨启蒙,便带着对墨青槐的朦胧爱意。等到他知道自己能嫁给墨青槐了,还没来得及高兴,便看见了墨青槐带着南风馆的小倌在法华寺后院的草丛里颠鸾倒凤,根本不在意佛门清净不说,墨青槐一边做,嘴上还一边骂骂咧咧的。

    “沈云晨那个贱人,被别人玩烂了来找小爷。哈,要不是父母之命,谁他妈愿意碰这种脏东西。”

    明明今日,他们是来法华寺里求姻缘签的,他们两人的婚事已经走完了纳彩,今日求完签问完名,便能走上后面的流程。

    沈云晨听见这话只觉得天旋地转。

    他从来不知道自己怎么就成为了“脏东西”。他不知道墨青槐为何如此看他,也不知道为什么明明两个人都已经决定要成亲了,墨青槐竟然还敢在问名这时候,带上小倌来寺庙里做。

    墨青槐没注意到沈云晨就在一旁窥着他和小倌翻云覆雨,嘴巴在小倌的身上层来蹭去。

    先是亲了亲小倌的眼睛,脸颊,又一路往下。

    小倌倒是抖得厉害,声音也带着几分蛊惑:“啊啊……相公……别玩了。”

    “玩?”墨青槐眼神一沉,笑得更加肆无忌惮,嘴里直接含上了小倌挺直的乳珠,“这是我在疼爱你,你却觉得,我在玩?”

    那小倌倒是惯会得寸进尺,双腿直接勾在了墨青槐的腰上,身下的xiaoxue已经变得殷红,一张一合地做足了邀请的姿态。

    墨青槐却拿出一根婴儿小臂大小的玉势,轻轻舔了一下前端。

    唾液打湿了玉势,像是沾满了jingye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