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熹汉恩自浅胡恩深3
了问了,郎君今天擦身体了吗?这药不防水。” 乌珠顿了一下,头一回低了眼睛:“擦了。” 赵熹笑了笑,说:“那最好了。” 他要掀开帐子,乌珠忽然又发出了声音:“你叫我郎君,叫斡离不二哥,为什么区分?” 赵熹眨眨眼睛:“我来第一天,他叫我这么喊的,说我的二哥夭折,这么叫也无妨,也不会重,我就叫了。” 乌珠说:“那你四哥活着吗?” 赵熹说:“也夭折了。”他明知故问:“郎君问这个干什么?” 乌珠似乎没想到他这么笨:“想你死了这么多哥哥,你阿爹挺伤心。” 赵熹快要憋不住笑了:“是呀。”他知道乌珠要听什么,可还是往外走,乌珠又开口:“那个……” 赵熹从善如流地回头:“什么?” 1 乌珠说:“珍珠玉粉,到底买不买得到。” 赵熹笑了,他掀开帐子,让寒风吹彻乌珠的伤口,又回头:“我不知道呀,我又不会自己去买东西的——” “四哥。” 他没有再看乌珠,而是轻盈地走回帐中,不知道什么时候头发干了,他靠在炕床的里面,忽然有一点小开心、小雀跃和小得意,芍药花的芬芳萦绕着他。 康履又在碎碎念地找贼:“大王洗头的木盆,用的木料都有百年,可以养神,余jiejie特意嘱咐带上的,弄丢了可怎么办,天杀的女真人……大王,你笑什么呢?” 赵熹翻个身,正对着外面的康履,问他道:“你觉得乌珠这个人,他是不是……” 康履疯狂点头:“大王也觉得他很凶……” “挺好玩儿的?”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