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熹汉恩自浅胡恩深3
那天晚上赵熹都要睡熟了,康履才窸窸窣窣地爬上炕,小心翼翼地问:“大王睡里面会不会热?” 赵熹早就占据了床里的有利地形,闭着眼睛嘟囔嘴:“洗了澡凉。” 康履点头:“那我抱着大王睡。” 赵熹往里面卷,不让他抱:“不说话,我要睡着了。” 他面向床里边,康履自言自语道:“也不是我想这么慢的,我叫人扛着浴桶出去,结果就去解了个手的功夫,那桶就原地不见了,我找了半天没找着。” 赵熹懒得听他解释,康履磨磨蹭蹭、胆小怕事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张去为能压着他这么多年,也不完全是看在干爹张见道的面上,起码遇见事情他比康履机灵得多。 康履有点委屈,指望赵熹给他做主:“那热水我也想洗澡呢。” 赵熹把头蒙过了被子,还好康履不和他盖一条,不然非被卷走所有的温度不可。 次日,宗望就知道了这件事情。 想想也是,半夜里闹人起来烧水,中心的营帐就那么些,宗望不知道的话,对军队的掌控力也太弱了。 赵熹这几天都在他帐子里吃饭,神态自若,像是知道了宗望不爱为难他,日益得寸进尺:“二哥,我要吃面。” 宗望自己都在往嘴里扒拉稀饭:“吃饭,不吃面。” 赵熹直接开口要:“我要吃水滑面。” 宗望说:“知道了,中午吃。” 赵熹怏怏地开始吃早饭,夹了两筷子鸡rou,军营的厨子手艺欠奉,鸡rou大的吓人,怎么不切丝:“水滑面里面不要加姜丝,多放杏仁酱。” 宗望知道个鬼的水滑面:“又不是我做,你和我说干什么。” 赵熹半点没有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