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瑗春心正是芭蕉叶6
了叫你享福,叫你开心,叫你快快乐乐的过一辈子。有些事,没有缘分,过去就过去了,好么?” 赵熹仿佛很诚恳的:“好。” 韦后又拉起赵瑗的手,他们之间从未有过如此亲密的举措,体温彼此触及的时候都感到很陌生:“这些年,我对你有偏颇的地方,并不是你不好,是我这个老妇人狭隘,一直希望官家有个亲生的儿子,可我今日才算明白,就算是血脉相连,又有几个孩子同你这样孝敬?” 赵瑗垂首道:“无官…爹爹,无臣今日,臣不敢称孝。” 那种诡谲的感觉在他胸中弥漫开来,他今天什么也没做,甚至还拒绝了韦后赐给的婚事,何以韦后忽然对他改观,又叫赵熹正式认他为子?若说韦后觉得赵熹三十六岁,即使立刻生下或叫别人生下孩子都已经太晚,劝赵熹认下他做儿子,那她前几天去台州祈福干什么? 作为母亲,她一定知道赵熹的秘密。 赵熹去建康干什么,她也会知道吗? 从慈宁殿出来,赵瑗仍然没有想通这一切,赵熹仿佛是个没事人一样,问他:“这几天跑来跑去的,累不累?” 赵瑗摇摇头,表示自己不累。但事实上,从得知赵熹不在宫中开始,他从临安跑到明州,睡了一觉以后又跑向建康,在建康睡了一觉,又马不停蹄地赶回临安,十天内竟然有八天在颠簸赶路,不是骑马就是划船坐车,说不累那是假的。 赵熹看出了他在强撑:“你家里远,在宫里睡一觉吧,明天再回去。叫张去为和陈源说。” 说赵瑗的王府远,那真是没天理,从大内和宁门出去,过一道望仙桥就是他的东府,中间只隔着三省六部的几个官衙,此刻打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