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熹花下少年应笑我8
们有面子、不出丑,也知道我是帮他们。” 余容一时之间沉默了,赵熹的处境她何尝不清楚?先不说赵熹作为亲王,生活里长日无聊,唯有赵炳、赵烁两个哥哥最亲,如果这次让赵炳去了,导致任氏难产,兄弟还做不做了?赵烁是老好人,秉性温和,可心里难道不会怪赵熹吗? 就算他一个人乐乐呵呵也能过日子,韦氏怎么办?她在宫里仅有赵熹一个孩子,明摆明的冷灶,并没有人愿意去烧,从前赵熹在宫里的时候,同父亲撒娇卖痴,父亲还偶尔去几趟说说话,现在连这个眷顾也没了,只有和乔贵妃打牌解闷消磨时光,等着儿子每个月上两次门,若因为这事……她朋友也要尽了。 不去还能怎么办? 其实赵熹心里有别的打算,并不完全被迫,因而开玩笑道:“金人就是来要钱的,会把我怎么样?而且出使一定有封赏,我请官家封你做个诰命好吗?” 他有意叫气氛松快些,余容却被气哭了:“我要做诰命干什么?我要做诰命早就——” 她说出话的时候,才想起来这是赵熹心里决不能提的事,如果赵熹不来打乱她的人生,等赵煊登基,也许她已经成了嫔妃,自然比现在这个没名分的管家娘子乃至于未来什么“诰命”都来得强。 果然赵熹不再说话,余容感到一阵后悔。 良久,赵熹低低说了一句:“不要就不要,你凶什么?”那是很可怜的语气。 余容一时悲从中来,抱着他的腰直哭。 马车停在宫城门口,赵煊破天荒赐了他轿辇代步,赵熹一路前行直至禁中,在福宁殿外,内侍正鱼一样捧着黄绫托盘出来。 赵熹侧目一看,那是皇后的凤冠、翟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