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熹汉恩自浅胡恩深9
像一场美梦骤然惊醒,赵熹仰着头,呆呆地没有动,乌珠覆在他的身上,也没有说话。 直到康履再次试探着催促:“大王?人等在外面呢!” 仓促之间,赵熹竟然只有一个念头:“我睡了!” 乌珠从他身上翻下去,两个人肩并肩靠在木箱子上,赤条条宛若初生,他俩一起仰头看观音。 忽然,乌珠伸长了手臂,把他揽了过去,冬末其实还是有点冷,赵熹听见自己的声音扬高,对帐外道:“明天我再去拜见二哥!” 明天再说吧! 帐外的声音消失,赵熹的胳膊上面起了一层层小粟子,乌珠的手掌一遍遍抚摸,可越摸越多。 他俩都没说话,赵熹可以回家了,获得他想要的一切,甚至更多——因为赵煊在他出使的时候派刺客袭营,不占理。 过了一会儿,乌珠站起来:“洗澡么?” 他们一起洗了澡,睡在炕上,赵熹后知后觉发现自己已经连续疯狂了两个晚上。好好的白天,他没有练字,没有看书,在做些什么?连饭也没顾上吃几口! 可是看书、练字有什么意义?弹琴鼓瑟、习武骑射,又有什么意义?对于赵熹来说,它们和zuoai等同,都是拿来打发时间的,只是它们更安全。 他有漫长的一生可以来做安全的事,但过了今天,过了明天…… 乌珠把头搁在他的肩膀上,从后面抱着他:“想什么呢?” 赵熹对着空气眨眨眼睛:“想你终于用上了新鲜的洗澡水。” 噗嗤两个人笑开,乌珠说:“斡乌欢说你给他讲故事,讲的什么?” 他这话一说出来,赵熹竟然有点心虚,他给宗隽讲过,但是没有给乌珠讲,是不是一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