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在他脱力时用力一按,那具冷白躯体就被彻底钉在刃之上
就没有被完全排出,此时随着他起身下坐又被rou刃挤出些许,顺着两人相接处丝丝滑下,仿佛一只被插出淋漓汁水的饱满rou壶,从后方看去yin靡之极。 “你之前很少叫出声”,男人声音浸满情欲有几分颤抖,偏生又奇异般带着强势的揶揄。 他身体太敏感,直接顶进去肯定会立时高潮到坐都坐不住,可他的司羽又实在有些可爱,这样难得的时刻明若珩并不想错过。 他一边轻咬女孩红唇,欣赏楚袖小兽被顺毛般迷乱神情,一边避开敏感点向下坐去。 “为什么不叫呢?司羽。”他在女孩耳边轻唤她名字。 “叫出来,就给你好不好?” 狰狞rou刃终于完全没入臀瓣,殷红小口剧烈颤抖收缩了几下,又强迫自己克制着放松。 “嗯——”楚袖在被包裹的灭顶快感下轻哼出声,之前还带着冷硬倔强的眼眸被逼得水汪汪的。 “乖。”男人唇角勾了勾,开始试探着上下起伏,有力大腿发力时显出优美线条,支撑身体将身下人一次次纳入深处。 明若珩最初只是想更多占有他的小姑娘,就像看到摇着尾巴眼巴巴看着自己的小狗,只是抚摸已不能满足心中溢出的爱怜。他更想用些力道让她疼让她哭,然后再一点点安抚。抑或引诱她失控到弄伤自己,然后让她心疼。 可这感觉实在太奇异,后xue深处的软rou凸起酸软到他每次坐下都受不住般弹起,明明可以逃脱,却又不知为何经不住诱惑重新坐回去,把自己最脆弱的地方送给身下人折磨。 就这样起落越来越快,每一下都又深又重,汩汩水声中木香愈发浓郁,恰如它的主人此时已经完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