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他低沉声音再难粉饰太平,因崩得太紧仿佛一声格外重的喘息。
似要推拒的手便又落了回去,由着她摆弄。 她想听明若珩出声,唇齿微微后退,诱着薄唇间泄出呻吟。 可惜男人像是识破她诡计,上身微微挺起追着她吻上来,又被她推着躺回去。顺服已久的狼崽终于被惯出几分野性,她带着惩罚轻咬口中猎物以示不满,如愿听到闷哼后,才带着安抚舔回去。 手下原本僵硬的细腰已经软了下去,男人性器抵着她,蹭动间渗出微微水渍。 她离开薄唇,开始向下吻去。 先是修长脖颈,再是冰凉锁骨,然后是硬如石子的乳粒,纹理分明的细腻腰腹。 明若珩寝衣并未除尽,他潜意识还是做不出完全赤裸相对的事情。可如今楚袖沿着躯体一路朝圣般吻下去,令他看上去像一件被小心拆开的礼物。 不必特地剥开锦绣,只从中间割开一条缝,便可窥尽其中悱恻,灌满痴云腻雨,非要将五脏六腑都搅得踌躇狼狈不得安宁,再若无其事包装起来。好像从未打碎,其实从里到外都湿淋淋被人尝透了,徒留一缕浸满荼蘼的如烟游魂。 “司羽。”仙君忽然叫了一声。 “嗯?”狼崽耳朵尖儿转了转,循声向他的方向疑惑看来。 “直接进来吧。” “不要”,女孩摇摇头,“不要再让院长疼了。” 楚袖一心想着情爱之事不能等明若珩这不染凡尘的玉人开口,白绫下只余身影婆娑,她小心翼翼分辨男人平淡语气,自然也看不到,此时床上是个什么光景。 向来衣冠端正的仙人半卧于榻,黑袍滑落肩头铺了满床,衬得中间躯体骨rou均亭泛着冷白艳光。他手臂半支身体,眼尾已经红透了,衬的一双盈盈琉璃眼定定看着身下一无所知的罪魁祸首。 明若珩从不知道情爱一事竟然如此磨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