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夫君从正室那偷走的口脂呀!(上)
一根金簪飞刺而出,直射来者面门。谁敢在这会儿擅闯卧房,显然是好日子到头了。 “别急!是我,颜良。” 文丑只觉得好似被一头臭狗熊搂在怀中,身后热气喷薄,声振隆隆,叫人动弹不得。 “楼主新结交了孙尚香女公子,不费多大力气就杀穿了臆障,特允我先行回家。” “你……你在家好么?有没有人欺负你?” 没听到美人日常迎他的娇声浪语,颜良慌了阵脚,赶忙揽着文丑肩强硬地将他扭过来。文丑才不如他的意。 他的口脂还没卸呢!哪能料到楼主此次行动如此顺利?往常沉淀个几天都算时间短的,不被张文远杀的屁滚尿流是不会回来的,如今也算是时来运转,羡煞旁人了? 罢了,看这旁人眼里威风凛凛的大将军,眼睛都直了,只会呆呆看着怀中人,嗫嚅着嘴唇。 “好看么?”文丑勾唇笑了笑。 将军眼睛也不眨了,一个劲点头,生怕晚了几刻,怀中的精怪就要乘风离去。 “好看就躺好,今日文丑来服侍公子歇息呀。” 颜良黝黑的脸往常是看不出什么表情的,现在眉毛和飞云那土狗做错事一般皱起,耷拉着水亮的眼珠子也不知道往哪看,只会躲着文丑快要把魂魄勾走的眼光,自己乖乖动手:先把衣服脱了!争取不累着老婆! “谁叫你动了?手扶着床头栏杆,今天你都不许动一下。知道了么,颜良?” 于是还在赶路回来冒着热气的将军,乖乖握着身后的木栏,看着他解开裤头,埋下去贴着亵裤蹭了蹭男根。 “文丑你……慢点,我,我许久未弄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