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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的慌。” 他当没听到,我干脆长腿一跨,连着被子把人抱到怀里,闻着他的头发,清香的,好闻。他难受地挣了挣,我没松,他弯着腰,把自己埋的更深,我亲亲他的耳骨,手不老实地从侧边往被子里伸,“我跟她说清楚了,真的。” “我才不信你。”他声音闷闷的,夹紧双腿,我扣弄着小乳粒,他摁着我的手,和我十指相扣。 “画板喜欢吗。”我问他。 他没回话,过了会儿转过来,眼睛湿润地看着我,“给我买的?” “不然。”我想低头亲他,被他阻止,他抬着我的下巴,让我看着洁白的墙面不看他。 “不习惯,退了。” “退什么。”我抓住他的手腕,用脸颊蹭他的掌心,“明天试试。” “不要。”他抽回手,“肯定又是你打好多份工换来的。” “没有。”我说,郭晨突然说两句梦话,我和他屏住呼吸,等鼾声渐起,才继续说话,“拆了,退不了,你收了,明儿给你买更好的。” “你和她说什么了。”他直直地看着我。 “说我们永远不可能了。”我实话实说。 “我能信你吗?” “你不能信我吗?” “我不知道。” 我无言。 “他们都说你可坏了。”他犹豫着,我听着,“但我相信你。”他又说,我耳朵都竖起来了,“我能信你吗?”他又问,“当然能!”我声音都扬高了,又猛的降下来,握住他的手放在唇边,“你当然能信我,你最该信我。” 我亲亲他的指尖,他把被子分我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