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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六点,陈陨还沉浸在睡梦中,宋昀已经背上背包带着口罩出门了。 入秋的早晨空气中弥漫着一层薄薄的雾,太阳一出来,阳光便把浓雾照散了。宋昀站在一颗树后边,冷漠地盯着面包店旁的甜品店。 忽然甜品店拐角处走出一个人,浑身穿着黑色,连带着黑色的帽子和口罩,两个裤口袋却是鼓鼓的,不知道装了什么东西,琴嫂此时不知道去了哪。见店里没人,男人大摇大摆地进了店里,出来时东张西望,也就离开了。尽管那人带着口罩,但宋昀记得,这个男人就是那天说风凉话的那个人。 等男人完全消失在宋昀的视线后,宋昀打开监控,调到男人刚进去的时间,只见男人偷偷摸摸把一袋用黑色塑料袋装着的东西塞到了风扇背后,老式风扇很大,根本看不到他塞了什么东西下去。还没看完,宋昀就关了机。他闭上眼,还是控制不住怒气,于是一拳打在树桩上,路过的归家妇人仿佛看神经病一般看着宋昀。 宋昀并未在意,只是握紧拳头,指甲划破手掌的皮肤,穿进了皮rou中,血液从拳头下方渐渐渗出,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铁锈味。宋昀却仿佛感受不到疼,他的手掌越握越紧,鲜血滴到地面上,不久形成了一个小血泊。 因为他知道,只有疼痛才能使他保持清醒,宋昀压抑不住内心神经质地怒吼着:“是你逼我的,是你们逼我的,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都要和我作对!” 宋昀阴冷地看了甜品店一眼,随后低下头收起一切情绪,压低帽子转身去了警察局,进去时发现一个女孩在和杨勇隔着门谈话,宋昀低下头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