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 打翻的水杯(强制爱)
深处,仍然觉得空虚,觉得你空虚。 他看你的目光绝对算是痴迷,疯狂而灼热,哪怕开了灯,你看着这样的他也许都会觉得陌生。白天冷若冰霜的人,晚上怎么会变成眼里燃烧业火的恶魔。 双腕被许重霄一只手扣住,他恶劣地拽着你一只手去摸鼓胀起来的交合处,xue口绷得很紧,许重霄因此只能动得很慢。 guitou轻叩着zigong口,你喊不出声音,怕惹怒他,他会不管不顾地撞进来。 房间里很黑,有光线从厚窗帘细密的孔里钻出来,然而那光点全然无救赎、希冀的意味,反而像一只只窥探的眼睛,你最不想熟悉却最熟悉的,窥探的目光。 你什么都看不清,许重霄也一样。可他知道身下是你,这就足够他展开无穷色情的联想。 他闻到淡淡的血腥味,他抽出性器,听到你发出不自觉的低吟。他可以想到自己的性器上一定挂着血丝,交合处一定十分狼藉,翕动的小口一点点吐出混着血丝的黏液。想象里,你或许正仰着头痛哭—— 你从来不肯在他面前哭,更不肯低头。 许重霄摸你的脸颊,似乎是湿的,不知道是泪还是汗。 这个世界,和另一个世界一样吗?外面是不是也有洛丽塔,也有茨威格的《马来狂人》? ‘这是一种疯病,一种狂暴的,荒诞的,偏执狂的发作,任何一种酒精中毒都无法与它相提并论。’ ‘她恨我,因为有求于我。我恨她,因为她不求我。’ 他手往下,摸到你的嘴唇,你恶狠狠地咬他,却仿佛咬破某种禁制。许重霄呼吸急促,理智彻底失控。他将你的双腿分得更开,压在你身上按自己的意愿cao。 他往最里面顶,撞开宫口,guitou被更紧致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