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6
你母亲吗?」 江以默却笑:「她终究是我母亲。」 无论他恨不恨,无论他是否怪罪,无论他被如何看待,她终究是他母亲。 「何况,任何该给一个孩子的Ai和关注她都没少,有时候甚至给得b我父亲亲生的两个孩子都多,我要是恨她,就太过分了。」 不愿接纳他的,认为他不该存在的,从来就不是他的父母。 「她当时也只是希望能被好好Ai着。」 他始终相信,若不是因为太寂寞了,他母亲不会走错,若不是因为长年都得不到丈夫的关注,她不会想从另一个人身上寻求慰藉,所以她其实也没有错。 渴望被Ai的人,没有错。 既然如此,他就怪不了任何人,只能接受。 梁芙洛看着他,想着从认识以来,除了初次见面那天的争锋相对之外,他似乎总是这样,无论遇上什麽事,难过了,受气了,当旁人问起时也都还是笑着,从没有一刻坦承真正的情绪,像是从来就不曾厌倦伪装。 他总是在T谅,T谅每一个人的难处,却从不过问自己何辜。 「那你呢?你就不希望能被好好Ai着吗?你就不希望自己也能像其他人一样,能和家人好好相处,能和自己喜欢的人好好在一起,你就不希望这样吗?」 「江以默,你有问过自己想要什麽吗?」 一声一声的质问如投石不断抛来,他看见城墙在倒塌,也看见世界在崩落。 那个他曾经千方百计想舍去,却被强迫从冰冷深海里拖上岸,最终只能迎合众人期待慢慢癒合的灵魂,因为这席话,重新有了裂口。 他并不是从一开始就无所谓。 在手心被刻过几次以後,他有样学样,亲手刻了身T其他地方。 他想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