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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伤害的信息素也因此没能进入他的身体,但蒋彻缓缓吐出一口气,捏住套子口退出楼絮身体时,一起涌出来的是近乎深粉色的yin水。 蒋彻愣住了。 他罕见地慌乱了一瞬间。从来养尊处优,性爱都在准备完全双方自愿的情形下进行,更没有omega会把事态搞到如此狼藉的程度。 蒋彻冷静地褪下用后的避孕套丢进垃圾桶,扯来床头的纸巾擦拭楼絮的腿间。 出血量不大,初步推断是内部撕裂造成的出血。蒋彻取了浴巾擦净楼絮浑身的湿汗,剥下浸透信息素的睡袍好让他不那么狼狈。眼角却忽然掠过一丝刺目的红。 楼絮颈后的隔离贴浮着一层刺眼的血色。 “……我cao?”蒋彻伸出手,又半途停住。藏在睡袍下的后肩有数个半圆的齿痕,青黑的,深深烙在omega的皮肤里。 蒋彻好像知道了原因。 他把楼絮当成一个正常健康、只是有些yin乱的omega看待了。 没有贸然触碰楼絮的后颈,蒋彻拨了自己私人医院的电话。给昏睡过去omega穿上他的衬衣和裤子,又在外面套上保暖的风衣,然后侧放在床上,避免枕头压住出血的性腺。 倒霉! 蒋彻只是这样骂了一句,但他很清楚是自己的疏忽导致了一切。 他以为只是普通的发情期,以为这不过是个靠着床上本事爬进蒋氏的放荡omega。 他是不是对联邦上流圈层这些alpha的恶心程度还不够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