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墨的讲座上,在众人面前被跳蛋刺激到
议的东西,一时间怔住了,好久都没开口。 她看见了什么呢? 我无意间瞟到月月随身携带、经常放在桌上的小镜子。她之前和我说放个镜子放桌上用途多多,可以整理仪容仪表,最重要的是可以通过镜子的反光看看老师有没有从后门偷偷溜进教室,突然站在自己身后。 可此时被她用来作游击战的镜子却照映出了我半张脸,镜子里的女孩眼波流转,眼含春水,脸颊微微泛红,嘴唇被咬得深红带血,隐约间还能见到张开的嘴里粉嫩的舌尖,若隐若现。 我好像明白了月月为什么愣住了,她大概是看见了一个女孩蜕变成女人的样子吧。可惜月月还不知晓情事,只觉得此刻眼前这个女孩好像和原来很不一样,却无法想明白究竟是哪里变了。 “先前有说过神经元是由树突、轴突和神经末梢组成的,而神经元中间的轴突,便是用来传递电信号的,让这个电信号从一个神经元传到另一个神经元。” 我借助前桌高大的背影,顺势悄悄趴了下去,将脸几乎全部埋进臂弯里。 再也忍不住的我张着嘴,yin荡地伸出舌头,来不及吞咽的口水浸湿了衬衫的衣袖,时不时发出微弱的娇喘声,像是春天里发情的小猫。 “所以当人们要去做一件事情的时候,就会激发跟这件事相关联的一批神经元。如果我们只激活一次,那么它就像是电流一样只连通一下就断开了…” 好爽,在所有人面前变成yin荡的小母狗,每个人可能都能看见我的yin态,兴许他们还能闻到xiaoxue的sao水味。 陷入重重快感中的我已经完全听不到许墨在说什么了,他低沉的声音通过音响传入耳朵就像是来自远方的笛声,悠长缓慢,无法唤醒我失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