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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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容易睡着,进十次电影院能睡过去九次,每次问他电影讲了什么就呜呜啊啊,眼珠子转来转去也说不出个所以然。 没失效就好,掖了掖隋桥的被子,徐历延也闭上了眼睛。 第二天天气阴沉,隋桥和徐历延穿了黑色的衬衫,隋桥摆了很多海棠糕和酒酿饼在碑前,跪在地上烧纸,装着轻松地跟钟齐念叨, “这块地这么偏可不是我选的,哥说你早就买好了。”他深吸了一口气,往火堆里扔纸钱,哽咽着继续,“不过,这边能看到鹿南最大的湖,其实也很好。”他转头看了一眼墓碑面对的湖,就算在雾气之下藏着也能看出来是漂亮的青,隋桥想,空气也很好,特别好。 徐历延立在旁边没说话,纸钱的火烧得很大,隋桥的脸上有火光明灭的影子,更多的是难以熄灭的悲伤。 到最后只有星星点点的橙红色被灰黑掩盖,天上开始飘很细的雨,与鹿南夏天常下的很急的那种雨不同,雨丝穿过淡雾落在他们的身上,明明无关痛痒,但带着潮气,似乎永远无法消除。 隋桥重重地磕了三个头,额前通红一片。等徐历延也磕完三个,隋桥突然站在旁边的墓前,说:“我们给隋……书安先生也磕吧,好吗?他会开心的。” 徐历延愣住,一瞬间不知道这个“他”是指谁。 隋桥没等徐历延回答,自顾自地又跪下来,倒了一杯白酒撒了一周,“不知道叫您什么,”他顿了一下,“贸然打扰,希望您能,开心,和院长。”话说得没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