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四
升扭过头看时,正好看到那个女人睁开纯黑的眼睛。叶升瞬间爆发出尖叫,像极了上个世纪三流恐怖片的女主。 “你有病吧!” 祁星笑得前仰后合,嘲笑的间隙还不忘顺顺叶升的头发:“我以为你装的,怎么真的怕啊,这片子很无聊的。” 后面剧情如她所说,恐怖的东西一旦具象化就会变得乏味,连叶升这样怕鬼的人也都打起哈欠。 她的手机屏幕亮起,又是那些细小的、无孔不入的信息。 或许这个时候醉一下也没什么。 她拿起酒猛喝,一打乌苏有大半都进了她的肚子。 旁边叶升在吃东西,腮帮子鼓鼓囊囊的,就着啤酒往下顺。 有时候一些状态面对太熟的人不好表现,太陌生的人又不方便,不生不熟的就刚刚好。 祁星向来酒量差,尤其喝的还是有名的杂啤乌苏,6罐下肚脑袋直接发懵,靠在身边人肩膀上犯困,话就密起来,不过说得都是江西方言,除了老家人谁也听不懂。 酒精可以点燃火焰,一股无名火燃烧在她身体里,她竭力想要控制,可怎么也压制不住-愤怒的黑影扯着女人的头发,门外的阿姨拍门大喊,三天两头找上门的邻居,他们都对着那个人影说话。嘴一张一合,话不轻不重,都是刚刚好。 “可以了。” 几重人影聚合,面前的人她不熟悉,但她记得这句话,大多数情况下还要加上后半句-再这样下去就要出人命了。 如果能帮忙就好了。 14岁的祁星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