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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宰京最近有些憋屈,主要是在面对金丹的时候,哪怕自那晚以后,金丹已经变得格外的听话。

    这种焦躁就像后背的瘙痒,拥有强烈的存在感却始终触碰不到,最终只能凝结成一团黑气堵在胸膛。周宰京找不到头绪,只能发泄在金丹身上,铁青着脸,在夜晚加倍的折腾对方。

    各种道具,各种姿势,比以往更恶劣的手法和更过分的羞辱。

    金丹始终都像被抽干灵魂的玩偶,虽任人摆弄、也不会反抗,可双眼是无神的,嘴里也只会发出机械般地叫喊。

    所要求的一切都会被满足,但周宰京想要的是金丹更加外放的反应,比如抵达顶峰的癫狂、在路上时无意识攀上来的臂膀,甚至是像第一次那样痛苦地尖叫。

    可是没有。

    哪怕周宰京想方设法地进入从未探索过的深处,世界上也不可能再有第二个人能像他一般与金丹距离如此之近,但莫名的,他还是觉得有什么东西脱离了掌控。

    在结束以后,周宰京看着金丹独自下床前去清洗的背影,有很多次询问的话语就在嘴边,可他怎么都张不开口。他不知道自己该说些什么,同时觉得自己这种心态很是奇怪,就好像是他主动低头,去照顾对方不重要的想法。

    终于。

    “滚下去!”周宰京突地撤离出来,独留金丹以最不堪的姿势留在原地。

    金丹不明白周宰京为什么会突然叫停,他的大脑已经无法思考对方恼火的原因,只下意识地知晓,对方对自己的表现并不满意。

    他有些慌乱,坐起身,猛然拉住对方的手,声音急切:“我做的哪里不好吗?”

    周宰京更加窝火,“我再说一遍,滚下去!”

    金丹彻底慌了神,在眼下,如果